江青阻止毛岸青婚姻荒唐理由:怕杨开慧势力复辟
使江青最感到讨厌的还是毛岸青。岸青曾被人打伤过头部,大脑受过损伤,心理状况一直不好。毛岸英在朝鲜牺牲,对岸青的精神造成了进一步打击,1951年秋季发过一次比较厉害的精神分裂症。当时,他在中央马列研究所工作,在办公室里与人吵架,发脾气。父亲把岸青叫到中南海,开导他,想缓和一下他的情绪,恢复精神健康。江青却对毛岸青横眉竖眼地进行训斥,并把他关进一间屋里。岸青的病情进一步恶化。 后来,岸青被送到大连的某医院进行治疗。在那里,他爱上了一位姓徐的护士。江青大为恼火,坚决反对他搞对象。于是,江青提议把他送到苏联去养病。岸青在莫斯科又爱上了一位苏联护士。这一次,江青一反常态,出人意料地表态,岸青应该与那位苏联护士结婚。她是想叫岸青在苏联定居,这样永远不会再惹出什么麻烦,去掉一块心病。本来很吝啬、一毛不拔的江青,却把项链和衣料送到莫斯科,作为礼物送给未来的新娘。遗憾的是这桩婚事没有成功。 江青听到岸青与刘松林的妹妹邵华相爱的消息,如晴天霹雳,坚决抵制。江青开始控制岸青寄往中南海的信件,扣下很多,并烧毁一部分。毛泽东发觉后,给岸青写信:“你写给我的信,不要经过他人,最好叫松林、邵华或李敏转交给我。”毛泽东说的他人显然指的是江青。在毛泽东的支持下,岸青与邵华结了婚。为此,江青好几年没有和岸青说话。 江青阻止、反对岸青与邵华的婚事是显而易见的,她是怕他们结婚后会在毛家增强“杨开慧的势力”。江青这种怀疑使家中本来紧张的关系又进一步恶化。 毛岸青与邵华的婚恋故事 毛岸青和邵华是毛主席的次子和儿媳,长期以来,关于他们的婚事有多种说法,其中不少是误传和演绎。不久前,笔者采访了旅大市(1982年改为大连市)公安局警卫处兼交际处处长、年过八旬的张世保老人。49年前,毛岸青在旅大疗养期间,是张世保全面负责毛岸青的警卫工作并照顾其生活,还协助旅大市委的同志共同为毛岸青和邵华在旅大操办了婚事。 1959年暮秋的一天,旅大市委一位负责同志约张世保到办公室谈话,交给他一个特殊任务:毛主席的次子毛岸青即将从苏联来旅大疗养,市委决定由张世保全面负责警卫工作并照顾他的生活。这位负责同志深情地说:“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为国捐躯后,岸青就是毛主席唯一的儿子啦,他从小离开父亲,失去母亲,过着沿街乞讨的流浪生活,经常遭到特务警察的毒打,脑子受过重创。由于这个原因,毛主席也格外痛爱他。毛主席他老人家日夜为革命操劳,咱可得好好照顾他的亲生骨肉啊!记住,一定不能出一点点差错!” 张世保心里明白,组织上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是对自己的极大信任。他当即激动地表示:“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周密安排,保证圆满完成任务!”张世保1947年入党,解放后担任公安局警卫队队长,1955年被选派到公安部公安学院深造,毕业后任公安部八局办公室警卫科长,多次担任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中央首长外围警卫任务,1959年被调回旅大市,先后担任市公安局警卫处副处长、处长兼交际处副处长。这次从市委领受任务后,张世保立即赶回局里做了安排,选派原公安局长厉男的警卫员薛贵赶赴中苏边境,迎接毛岸青。 10天之后,毛岸青被薛贵接到旅大市南山宾馆。当时中苏关系已经趋于紧张,毛岸青在苏联接受的是封闭治疗,由于过度使用激素,致使其全身浮肿,病情很重。张世保与毛岸青乍一见面,觉得他整个人十分憔悴,神态疲惫,沉默寡言,尤其是他那充满忧郁的眼神让人看了心里非常难过。张世保嘱咐工作人员:“他是我们伟大领袖的亲儿子,也是一个重病人,我们一定要满腔热情、细致周到地做好服务。” 为了调剂毛岸青的生活,张世保经常带毛岸青到海边散步,陪他一起聊天,为他找最好的医生,让炊事员做最可口的饭菜。毛岸青爱打克朗棋,张世保就经常陪他打;毛岸青愿意看俄文书,张世保就为他借来了俄文版的《西游记》,毛岸青有时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考虑到毛岸青36岁了尚没有对象,市委几位热心同志物色了一位女护士,安排在毛岸青身边照料他生活,有意培养两人的感情。这位女护士是位当地姑娘,比毛岸青小8岁,是一名优秀共青团员和先进工作者。她照料毛岸青非常细心负责,一次毛岸青看书入了迷忘记了吃药,她一连提醒三次,毛岸青都不肯放下书,她只好把书“没收”,直到毛岸青肯吃药了,才把书还给他。可是,毛岸青对男女感情之事,反应比较迟钝,和这位女护士朝夕相处两个多月,却没有碰出一星感情火花。 1960年1月,毛泽东的亲家母张文秋来旅大疗养,她带着在北京大学中文系念书放了寒假的二女儿邵华一块儿到南山宾馆看望毛岸青,令人惊喜的是,这对年轻人竟一见钟情。 邵华是毛岸青的嫂子刘思齐的妹妹,她小时候常随姐姐和姐夫到主席家里玩儿,她听主席和姐姐、姐夫谈诗论文很是羡慕,于是就央求主席送她读书。在主席的推荐下,邵华进了中央直属机关的育英小学,中学毕业后又考入了北京大学中文系,于是,毛主席又多了一位“论友”。一次,邵华和毛主席侃侃谈起小说《简?爱》,她对书中的主人公大加赞赏,毛主席没看过这本书,当时只是微笑着听着,没有发表什么见解。几天后,邵华发现毛主席的案头翻扣着一本《简?爱》,已经差不多看完了。邵华为毛主席在百忙之中抽空读书的速度而惊讶,又为他的认真态度深深感动。她告诉主席,这几天,自己又想了一下,觉得原来的看法不太正确,对《简?爱》又有了新认识。毛主席就此和她谈起了恋爱观,话题不知不觉地转到了正在旅大养病的毛岸青身上,毛主席说:我那个老二,三十好几了,虽然遇到过不少姑娘,却至今没有一个中意的。我批评过他,你谈恋爱找对象,就不要说你是毛泽东的儿子嘛!就说你是中宣部的翻译不是很好嘛(毛岸青当时在中宣部外译局任俄文翻译)。我劝你找个工人或农民出身的人,这对你可能还有些帮助。你要求条件高了,人家的能力强,看不起你,那就不好了,整天不愉快生闷气,那还有什么意思呀……毛主席说这些话的时候,也许是听者有心,邵华脸红了。邵华虽是毛家的亲戚,但和毛岸青却从未谋过面,很想见见这位年长的大哥哥。自从毛岸英牺牲后,张文秋也有意与毛主席再续亲缘,所以,她选择邵华寒假之机特意带女儿来大连疗养,此行多少带点儿“相亲”的色彩。 据张世保回忆,市委安排邵华母女与毛岸青见面的那天是个雪后初晴的下午。毛岸青一觉醒来,窗外树上有两只喜鹊喳喳叫个不停,毛岸青精神爽朗地打开窗户,一边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一边笑着问张世保:“张处长,今天好象是有什么喜事啊,你听喜鹊叫得多欢!”张世保笑着告诉他:“喜鹊叫,贵客到,今天有贵客来看你!”毛岸青问:“是谁?”张世保笑而不答,却把毛岸青引到客厅。 客厅里,市委领导正陪同张文秋母女唠嗑,毛岸青进屋后,一眼就认出了张文秋阿姨,他们互相握手问候。接着,张文秋向毛岸青介绍了女儿邵华,毛岸青的眼睛一亮:这位闪着一双明眸,梳着两根长辫子姑娘,似曾相识!“岸青大哥,你好!”邵华开朗大方地伸出手来,她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啊,你是邵华妹妹吧,你好你好!”毛岸青紧紧握住邵华的手,直到发觉把对方的手攥痛了才不好意思地松开。 过了一会儿,张文秋和陪同的两位市委领导出来了,张世保领他们到隔壁的会客室里坐着喝茶。张文秋笑眯眯地对他们说:“两个年轻人唠得挺投缘的,让他们唠吧!”一位市委领导听出话里有音,笑着说:“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岸青这么开心了,平时岸青见了女孩子话就少,今天的话却格外多,看来他和邵华挺合得来呀!”他边说边注意观察张文秋的表情,揣摸她内心的想法,张文秋是个爽快人,她马上就向市委领导坦露了心迹:“唉,岸英这孩子走得早,毛主席他老人家常常心里很伤感,我的大女儿思齐又没有给主席一家留下后代,我总觉得心里有些欠他老人家的!岸青的岁数也不小了,我们这一家和主席家知根知底,我很想把这门亲事再续下去,我想主席也会赞成的,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两个年轻人中不中意?” |